第三根手指

复健中!


我只写我想写的,不会因为必须写而写,那样的东西也不好看不是吗?
(虽然说我写我想写的东西也不好看,但是毕竟喜欢(*꒦ິ⌓꒦ີ))请谅解~

而且不只是写同人的,慎关慎关。

对同人的态度是:最适合练习的文体。

理想是当个小说家(哪来的自信?),当然现在还是个渣渣。

总之,是一条想进化成人的咸鱼。

【萨莫/莫萨】ooc预警。一个看到开头就知道结局的小故事,但写起来超爽der

萨列里大师教你谈恋爱(bushi)

中指:对不起啊,节奏变慢了,要到第四才结局。

(3)

他再一次回到了这间窄小的忏悔室。

即使他知道没有必要再回来了,那个会踏着夸张的步伐一屁股坐下扑他一脸香水味的天使已经不会再来了,但他还是凭借;着在主教那里良好的声誉来到了这里。

与往常不同的是,他不是在傍晚以往他们约定的时间去了——毕竟也没有必要在规定时间去了——而是在主教那请了假,早早的坐在那,像一名真正的教父一样倾听着他人诉说他们的罪行。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他人的罪行中找到不那么痛恨自己的理由吧。】他残忍地撕开自己的内心,毫不留情地找了这个理由。

而实际表明他这么做完全没有达到安慰自己的效果,他们的所认为的“罪行”都无比细小至极,相比之下,他的罪行反而是罪孽深重。

有一些可爱的孩子蹑手蹑脚地跑进来,费了好大功夫爬上椅子,小声地跟他说他偷了厨房里的一颗糖,不知道怎么还回去了,着急得哭了起来。

有朴素的农夫憨厚又苦恼地跟他说哪头牛忘了喂,饿了好几天,又不敢跟聘他帮忙的主人说,哪块地偷懒没有好好种,只是马马虎虎地浇浇水,也是不敢跟地主说。

有陷入暗恋的少女像他倾诉,他是多么完美,而自己是多么丑陋,比不上那个男子。就连有跟他在一起的想法都亵渎了他的神圣。说完还捂着脸哭了起来。

作为一名神父——虽然是业余的——他是知道自己有权利不去理解他们,就直接说一句“神原谅了你。”就行了。他的职责是作为神的使者去传达神的大爱,减轻他们的罪恶感,提升神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仅此而已。

为他们担心的事情而担心、出计划,并不在他的义务之内。但他做不到只是在他们倾诉完之后只是说一句“神原谅你了”就打发他们走了。久混官场的他的本能让它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倾听者。

来忏悔的人们惊奇地发现了这个新神父的不同,不像以往那些神父一直在说客套话,而是认真的倾听着,时不时还会插几句话让措辞不通畅的他们继续说下去,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因时间问题被残忍的打断,让人不自觉地想多说几句,恨不得把自己的一生都告诉这个默默倾听的神父,毕竟他们有太多大大小小的烦恼不知道放哪好,遇到一个免费的垃圾桶又怎么会放过?

他们一说就是几十分钟,直到排队的人着急地把谈的正欢的人拉出来,自己坐进去,开始又一轮循环。

他在闷热又狭小的房间里艰难地呼吸着,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松领口,让呼吸顺畅一点。

他倒不介意被当成一个情绪的垃圾桶看待,事实上他还挺享受这种建立在陌生人的基础上的信任的。若他们知道他是谁,估计话都不敢说,然后对着他的背影吐口水之类的,更别说会跟他说他的烦恼了。

可还是没有一个真正罪孽深重的人,像是强盗、杀人犯、海盗之类的真正的恶人向他坦白自己的罪恶,好让自己的罪恶显得比较没那么深重,反倒是这个念头让他更加珠罪孽深重了。

【也对,】他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只有无罪的人才敢来上帝面前坦白。】

他在换人的时间段这么想着,一位十分可疑的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在旁边坐下了。突然变密的空气让他马上警觉起来,他小心地透过栅栏地缝隙观察着这个跟他一样在大热天穿黑色的那个人。

那个人(看不出男女)在黑色大斗篷下的身体看起来十分臃肿,脸完全在兜帽之下,完全隐藏了身份,也没有把头转向他向他急切得倾诉的意向。

某种自觉告诉他,这个人带着比之前任何一个人都要重的“罪行”,比任何人都想要倾诉,却比任何人都不能倾诉。而他想帮助这个和他一样用黑衣保护着自己的罪人,和他一样无法表达感情的可怜人。

“我亲爱的孩子,你有什么罪行想要跟上帝坦诚的?”他说出这句说了几十次的开场句,等待着他开始说话,耐心地听着他那不太稳定的呼吸声。

他能听到他思考的声音,无比纠结又犹豫,乱成一团乱麻,满溢了他自己那间房间,从栅栏的缝隙钻过来,他小心地躲避着那先想感染他的想法,不做出任何会激发那人一触即发的感情的举动。

那个人咳嗽了几声,他知道那人在做和他一样的事——调节和伪装声音。

“神祂……不会原谅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继续。是一把很低沉的男低音,低得太明显了,显然他不擅长做这事。

【不可原谅的罪行吗?】他感到了强烈的共鸣,带着同情和好奇试图开导着这个跟他一样受煎熬的心灵。

“你先说说看吧,神不会在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的情况下责怪你的。”他轻声地让他说下去,生怕触动了这个可能已经布满裂痕的心灵。

“他肯定知道了……全部人都知道了……就只有那个人在中央都不知道——”他突然住嘴了,带着恐惧的语气向他寻求保证:“你保证不说出去?”

他看了一眼这个把自己全身都藏在披风底下的人,有点无奈:“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而且又能跟谁说你的罪行?”

那人沉默了一会,评价着他的话的可信度,叹了口气,说出了他所期待的与他一样深重的罪行:

“我爱上了一名男子。”

【哇。】

这还真是跟他一样深重的罪行。

他可没料到是这个。

本想应该是各有烦恼,可以让他同情别人一下,自己也说一下自己的烦恼让别人同情一下,各自安慰自己其实也没这么惨,却没想到也有人痛苦与相同的原因,倒是觉得自己更惨了。

“上帝不会原谅我的……”那个声音开始带着哭腔了,如果说这句话还在试着忍住哭声,那下一句话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大声地哭了起来:“他在圣经里说过……说过……”

他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但是萨列里知道他想说什么,圣经里说过:

人若与男人结合,像与女人一样,他们两人行了可憎的事,重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那人啜泣着,他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等那人继续说。

“可是我想跟他一起走进殿堂,想跟他一起在神的见证下结婚,想在大庭广众下吻他一万遍,想对他说我爱你,想带他去浪漫的土耳其(bushi)……”他被自己哭泣的呼吸噎住了,停下平静了一会,坚定地说:“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真好又真巧。我也想跟那个人这样做呢。】

他从那人哭得太厉害的声音中发现了几个暴露了的字母,听出他是个年轻的孩子,那一身臃肿是他的伪装。如果没有这个栅栏,他真的想抱住这个因自己的信仰而受苦的孩子,告诉他没事的。

在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所在的职位,抛弃了那些嫉妒的心理,耳边传来了天使的耳语:“祝福他们吧,神会原谅你的。”

他对这个与他相似的年轻人,不,几乎是对自己说了:“上帝不会怪你的。”那人转过头看着他,但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犹豫了一会,再重复了一次:“不会的。”

那人明显被自己悲伤的心情蒙蔽的双眼,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个神父说这样的话是有多么奇怪:“你又怎么知道?!”

“因为……”他低头看着自己相互紧握着的双手,向自己解释:“神是我们的父亲,一个父亲是不会因为自己的孩子爱上一个必须爱上的人而恨自己的儿子的。”

那人沉默了,终于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不该劝我不要‘误入歧途’吗?神父?”末了还提醒了一下他现在的职位。

他思考了一下,认真的说:“如果我劝你你就放弃了的话,那我即使不劝你,以后你自己也会放弃。”

那人彻底沉默了,等他继续说,“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啊,我的孩子。”他这样对“自己”说着。

“您又是怎么……他们——其他神父允许你这么说吗?”那人擤了擤鼻涕,彻底冷静了下来,声音也变回了之前的低沉,语气中满是感激和好奇。

“因为我也爱着一个男孩子,”他的脑海中出现了那头金发,现在应该在跟阿洛伊西亚约会吧,他凄惨地笑了笑,“可惜他不爱我。”

悲伤感染了这个年轻人,他也懊恼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接受我的爱……”

你的好友安东尼奥•恋爱大师•萨列里上线。

“你真诚的话……他会接受的。”

“可是他不怎么理我……”

“呃……你知道的,他们都喜欢坏男孩……”

大师又开始胡扯了。

在听了几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后,傍晚快到了,大家都回家煮饭了。

约定的时间却久久未到。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他决定在这里待到约定的时间,以免错过什么。

没人说话的完全静默是很难熬的,但他有自己在脑里的MP3,能把听到的声音完全记下来并且播放。他选了一段一个小孩子天真的忏悔重播着:“我偷吃了糖,我是个坏孩子……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孩子……”

于是在孩子软绵绵的奶音和暖和的夕阳下,我们累坏了的大师,沉沉地睡着了。

他梦见了他去到了金灿灿的天堂,那里有长着三对翅膀的天使,地板是白花花软绵绵的,小天使们在天空中飞舞着吹着号角,唱着赞歌。

沃尔夫冈也在,洁白的翅膀很配他的灿烂的金发,他变成天使后也不调皮了,有一种大天使长的稳重气质,温柔地跟小天使们交代着要处理的事项。

他看见他就笑着走了过来,带着他去逛了很多地方,认识了很多天使,他对待他就像是最好的朋友一样。

可他却不满足,想要更多,偷偷凑近了一点,却被他皱着眉推开了,嫌恶地下达了命令:“您该走了。”

“不,不要……我不会再靠近你了,请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求您……”他抛弃了他的尊严,跪在地上仰头恳求着,但他的天使却连头都没回,把他狠狠地甩回地上,当云朵要遮住他的光芒的时候,天使突然回头了,讥笑着问了个不像问题的问题:“巧克力蛋糕?”

“一份咖啡,不加糖。”他本能地回答着。

“太好了,您还在!”莫扎特尖锐的叫声把他彻底拉回现实,他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梦。

“太好了……你也还在。”他侥幸着,哭着。




中指:要死的节奏,咋越写越差呢。

突然受某个大大影响,意识到甜开头不一定得一直甜下去的,有没有兴趣be(突然兴奋)

关于宗教问题,我家就是基督教的,所以确实是对这方面的宗教和现实会有点偏差,因为在圣经里确实有说不得,连贴在教堂的墙上的十戒也说有。

但是我在这方面的认知多亏了我妈:爱就是爱,没有任何界限,如果神定的戒条让祂的孩子受苦了,那那些戒条就不是神定的,而是那些想借着祂的力量去统治他人的自私的人定的,没有遵守的必要。

好像说多了,应该是最近我在身边发现了有很偏激的恐同者所致,他们会毫不留情地当着你的面说同是恶心的,变态的,甚至在知道我是基督教后用对基督教浅薄的认识反驳我:“你的神都说那是不被允许的!”

我只想说,那不是我的神,我的神不会因为自己的孩子喜欢上自己另一个孩子而恨他、而说:“他们就该被烧死!”这种话。一个愿意为人类而背上十字架受刑的人绝不会这样做。

总之我是一个很任性的教徒,按自己的认知来信神的不怎么虔诚的人。

抱歉又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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