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手指

复健中!


我只写我想写的,不会因为必须写而写,那样的东西也不好看不是吗?
(虽然说我写我想写的东西也不好看,但是毕竟喜欢(*꒦ິ⌓꒦ີ))请谅解~

而且不只是写同人的,慎关慎关。

对同人的态度是:最适合练习的文体。

理想是当个小说家(哪来的自信?),当然现在还是个渣渣。

总之,是一条想进化成人的咸鱼。

【萨莫/莫萨】【极其ooc】面无表情的大师(4)

中指:拖了很久的更新……
废话很多……
感谢点进来的每一个小天使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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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视角

【卧槽。】

开篇第一句就粗口实在不是本人的风格,但只有这两个字能概括我们小天使当时的心情,为了让他说出真心话,本人就算被屏蔽,也值了。

要说背景,就要从他第一次进行“严谨”的实验开始。

有什么偶遇会比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路上等自己还要刺激呢?

于是他在进行多次出卖灵魂的交易之后,——帮写作业——他终于从一个大师的小迷妹哪里知道了大师每天的必经之路,偷偷拿走了老父亲的一件白衬衫———自己的都有点黄了——本想穿得正式点,套件外套,在经过两个小时的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决定不了是穿紫色的还是酒红色的外套,最后索性不穿了,显得随意一点。

之后就是用什么姿势站才会显得自己不像是在街边约架的流氓。本以为是很容易的事,没想到居然这么难,自己一贯的站姿实在是太过风骚,歪歪扭扭的像是没有骨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贯“不知死活的”莫扎特第一次知道了“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过了以前的二十几年岁月,还能被这么多人喜欢。

不过这一次可不一样,他要追的,可是一位宫廷乐师,即使各种证据表明这个可爱的乐师深深爱着自己,但要是想达蓬特所说的那样“喜欢过度导致出现幻觉”,自己又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就黄了吗?

这就是他提前了三个小时去到必经之路的原因。我们被称为“情圣”的莫扎特先生,像个第一次约会的小姑娘一样,在那条路来来回回的走着,计算着哪里的阳光和背景能和自己白得发亮的衬衫相匹配,哪里有可能突然跳出点什么让整个计划泡汤。

他也是第一次这么讨厌“不可预测成分”这个词,第一次觉得意外这个词原来是这么不刺激,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没什么意外都要作一点出来的人。第一次想让所有的事情按计划的来。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就把那些束缚着他的计划一脚踢碎了,可这次不行,他需要计划来追求一个遵循计划的人。

以往从不稀罕通过什么“外在魅力”的自信的他,在等待的时候思考着要不要回去喷个香水,还是说做自己还是最好的?他靠着一根即将被阳光撒到的柱子,看着还没彻底亮起来微紫色的天空,思考着打招呼时该说什么。

【早上好啊。】

太无趣了,而且自己一说这个词就笑得特别猥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这句话发音时所要带动的肌肉的问题。

【你好啊,你是安东尼奥·萨列里吗?】

怎么的?想打架啊?

【今天真是好天气。】

哦。

热恋中的男孩苦恼地揉着自己的金发,第一次觉得说话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事。为什么呢?明明对其他的那些美丽的女士什么漂亮的话都敢说,不就是个古板的乐师嘛。有什么难的?直接像以往一样冲上去问明白不就好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可怜的男孩,在经历了这么多段感情之后,居然还是不懂这种情感是什么,不懂自己为什么在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害怕被拒绝,自己明明知道这是常态,搭讪就要承受这种风险,接受和拒绝都是一半一半的几率,可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承受另一半,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战战兢兢的想去理解这种违背了自己的直白的,复杂的感情。

直到他看见那个人踏进走廊的那一刻,他才一瞬间知道了那是什么,那种觉悟,像是一颗种子被常年埋在土里终于发芽的感觉,鲜嫩的,柔软的,充满生命力的。

那个人用雪白的蕾丝丝带绑着自己丝绸般的黑发,穿着跟舞会那时没什么两样的燕尾服,右手抱着一摞乐谱,坚挺着腰板,一脚踏进了阳光里,走进了他的心。在阳光照进那个人的棕色的眼睛的时候,他们看见了彼此,他不知道他眼中的他是怎么样子的,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在看见哪个人的眼睛被照进的阳光变成甜蜜的琥珀色的时候,自己脑中只有两个字:

卧槽。

在这一刻,我们的“情圣”才明白这种复杂的感情,名字叫做:

爱情。

然后,他看见那个人在那一瞬间的表情也变得温柔起来,眼里的惊讶被喜悦代替,他是喜欢他的,不自觉的,他笑了起来,原先设计好的台词全都忘了,他只是本能的举起手,向他挥着,仿佛他们认识了多年,在今天再次相遇。

那个人的表情开始变得收敛起来,把头偏了过去,脸上却还带着红晕,把手往衣服的内袋摸着,抽出一条奶白色的手帕。遮住了脸。

正当他思考着用什么自然的姿势来撞掉那条手帕的时候,命运的电灯泡出现了。达蓬特踏着高跟鞋哒哒地向他们走来,尖锐得像是一把刀对待一条砧板上的死鱼,毫不在意,却带着恨意。

【涂着面粉的矮冬瓜破坏了偶遇不要打,拿去油炸成金黄色,隔壁小孩都快馋哭了】

达蓬特替代了他的位置,准确无误地撞掉了那块手帕,并“不小心”的踩了几脚。挽起他的胳膊就跑,也不问问他为什么在这,他看着那个人轻轻蹲下,捡起了那块沾满泥土的手帕。皱着眉像是快要哭出来。

“你干什么啊?!”他在没有人的角落里大喊着,要不是达蓬特帮助过他的事实一直在把他往后拖,不然他都控制不了自己想把这个冬瓜送给隔壁小孩的欲望——即使自己也高不了多少。

“你干什么才对?!你想干什么?告白?你脑子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跟这种人告白!”电灯泡理直气壮的反问着。

“关你什么事?你什么时候管过我跟谁有关系?!而且我告诉你!你管我都不会听的!”

“以往你跟谁我不管,你跟他你就是疯了!他那种人——”

“他哪种?!他比谁都好!”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达蓬特鄙视的眼神。

“所以你那时说的是认真的?你真喜欢他?”

不愧是剧作家,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重点,让他不得不再次面对自己的内心。

“是的。”他无比坚定,而且认为理由无比充分。

“那你还是觉得他也喜欢你?”他的脑里立即重播了那一幕,他温柔的看着他的那一幕。

“是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啊!他刚才那表情你没看见吗?达蓬特听见了他的回答,,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什么表情?”他试探着回答,虽然已经知道答案。

“什么表情都没有啊!”

但这次不一样了,他有足够的理由来支持自己说出这句话:

“你是瞎的吗?”

换来了达蓬特气急败坏的大喊:“你不要自以为是好不好!他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要我说,你还应该庆幸他不喜欢你!那种人喜欢的东西都是垃————哎你去哪?!”

达蓬特接下来的话没能再说完,因为莫扎特直接跑了出去,他没有听到达蓬特后面说的话,只听到了前面的那一句:“他怎么可能喜欢你?!”

【他凭什么不喜欢我。】

这个有着异常自信的追求者,就这么气冲冲的冲去了自己心上人在的学校,不知道在哪个教室就一层层的在过道奔跑着,用敏锐的听力找到了他所在的教室。

本来他想问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的,奈何跑得太快没力气说话,只能喘气,默默的看着他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懂意思,可是谁会把一个突然闯进教室的疯子当成是自己的追求者呢?

他看着那个人那双惊恐的眼睛,带着迷惑,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恐惧,他能感觉他的视线在自己脸上乱转着,最后转到了自己的眼睛上,张了张口,才出声。

“莫······你是谁?”他是认识他的,可能还关注了很久,不,肯定是一直都在关注他。

这还不是喜欢他的表现吗?

这让他心中的小驴乱撞,一开心起来竟忘了自己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一下课他就去了道歉,也就是这时他才知道大师原来是个这么容易懂的人。大师那时低着头走着,他叫了几声都没听见,直到他直接跳在了他面前他才看见他,而且还特别惊慌,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大师用这句话回应了他的交友申请,明明是带着谨慎和防备的用词,不知怎么从他嘴里却带着一种期待,可周围的人却倒吸了一口凉气,还不是八卦的那种。

【为什么?这不明知故问吗?他们两情相悦啊。】

不过他预料到了大师不会当众接受他,所以他才收敛一点说是“交朋友”,要是少点人,他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没料到的是大师在感情的表达上居然这么直白,嘴上说着“我不清楚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建议你尽快去治疗”这种狠话,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他,眼睛里的温柔和眷恋直接暴露了他自己,眼睫毛一闪一闪的像是一把刻刀在自己的脑里一下一下的刻下眼前的人的样子,他直视回他的眼睛,看清楚了自己在他眼里的样子,散发着光芒的,耀眼的。

虽然大师的表现足够明显,但为了验证自己不是出现幻觉,他进行了逻辑推理,并制定了实验内容:

做出突然的过激行为,越无礼越好。

如果大师真的是达蓬特说的那种人,他会当众向他宣战,并通报给各大贵族,自己就可以牵着自己的小毛驴走上卖艺的梦想之路了。

如果他不是,而是像他想的那样,他也喜欢自己,他就会口是心非否定所有他的提问,但是不会忍心让自己走上卖艺之路。

妈呀,用自己的音乐生涯来赌一把,输了就没了爱情和事业,想想就刺激。

可惜受到了地理位置和时间限制,他能做到最无礼的事情就只能是靠得尽可能近,对于一个严谨又古板的老师,自己的领地应该是很重要的吧,他就这么一脚踩进了一般人的“亲密圈”里,抬头看他的表情。

“不要说谎哦?”他听见自己用着那把熟练的带着笑意的声音问出了这句话,听起来有多风流就有多风流。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大师的脸上,再带回大师的气息喷向自己。

【干得好】

他打心底里佩服自己,看来这些年给的酒钱也不是全白给的,喝下去的酒变成了他的血液,融进了骨头里,平常他经常因为这气息被嫌弃,或是被认定为一个花心的人,现在终于派上了点正面的用场。

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严肃地推开他?向他扔下白手套发出挑战?还是像他所期待的那样红着脸跑开?

事实是大师两个都做了,红着脸推开了他,眼神却还是原先的那样,多了点不舍和忧伤。

他肯定是爱他的。他很确定。

现在就要说个题外话,你们知道收集的快感吗?那种一整套的娃娃,一整个系列的墨水,一箱子自己偶像的作品?人类天生喜欢收集物品,一方面为了生存,一方面满足自己的强迫症,这是正常的,没什么不对。

达蓬特听了他的解释后差点没一个撑杆跳来踢他膝盖:这就是你连他头发都要收起来当收藏的原因?

这也不能怪他,谁叫被一个这么可爱的男士喜欢的感觉是那么美好,他疯了一样的收集着一点一滴细小的,集合起来去却多得像汪洋的证据和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课堂上,每五分钟看向他的次数不低于十次。

在路上遇见,低着头红着脸不敢打招呼。

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爱意和抑制。

自己说话的时候眼神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眼睛。

被表白时的喜悦和激动,虽然只是一会。

在人群中永远被那灼热的视线打量着。这个要多加描述一下,因为这个“灼热”,真的不是一个夸张词。

萨列里在人群里的时候会变得异常的大胆,不,应该用坦诚这个字来形容会比较准确。他会直直的看向自己,就像第一次看见他那样,一点都不掩饰,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他也回看他,想让他知道他看得见他,可是大师却没有一次认为那是在看他,还是那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还带着一点疑惑,那样子就像是一个老人家认真地探究一个年轻人之间的黄段子。

有一次他以自己所认为最可爱的方式抛去一个媚眼,明明是专门给他的,他却连忙看向四周,羡慕地看着另一个光鲜靓丽的男士,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自己才是人群中最幸运的一个。

他也越来越喜欢大师,觉得他是本书,外表就是精装的,看上去没有什么内容,然后试着读一次,只知道是由字母写成,迷迷糊糊再读一次,发现是个故事,想知道更多,再读第三次,发现这原来是个人,迫不及待读第四次,才发现这原来是一整个世界。

每一次的想去了解他,更加深入的时候,总会发现一些之前从未发现的东西,如同一点点挖掘宝藏,他悄悄地隐藏着自己珍贵的能力,生怕宝藏被偷走。

但事实证明,即使他踩在讲台上对全世界说出萨列里有多好都不会有人信。

每一次被注视的本应是羡慕的被恐惧替换,每一束本该八卦的充满爱意的目光被议论和各种恶意的推测诋毁,每一句带着温柔气息的责怪没有被评价为“偏心”,而是“这小子被盯上了”。

逐渐的他发现,他们并不是对他和他之间的交流针对,而是对安东尼奥·萨列里这个人的针对。

对学生的赞美在他们眼里变成充满恶意的讽刺,全班人一下子开始了防护模式,就只有他一个人茫然地看着台上那个丝毫不惊讶的人,原来他是清楚什么情况的,苦笑了一下,不为自己辩解和开脱,就那么默默的承受着不因受的恶意,挺着腰板继续上课。

充满建设性的建议变成了他们所说的“不留点口德”的咒骂,那个人也只是默默的在他们仇恨或害怕的看着他的时候闭上了嘴,写了一大篇对乐谱的评价,密密麻麻看着都眼花,却被那些说他“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些人因怀恨在心,或是不服气,漠然地扔在了一旁,或是怀着报复心理一把火烧掉了。

皱眉,哭泣,甜蜜的笑,无可奈何的叹气,全被翻译成“面无表情”,明明那双棕眼睛是多么的充满感情啊,每一次看向他都像第一次看见他,充满了惊喜和一丝不知名的害怕,隔了几分钟再转过身看向他,带着同样的感情,这么重复了几次他才意识到那不知名的含义:他害怕他会突然离开。【默默记下】

但即使这样,所有的温柔在他们的眼里都是不存在的,他们看见的只是讽刺与恶毒的他,那个带着花香和阳光的萨列里只属于他,他觉得幸运,但也意识到了那个人并不想这样,他是多么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误解的啊,苦笑,道歉的口型,皱着眉却还还是笑着的哭泣,永远都想着怎么避免伤害到别人,他目睹他张着嘴许久,却什么都没说,也没人问他怎么想的。

他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一时间连宝藏对占有欲都被压了下去。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即使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误读了他的表情,难道他的行为不已经足够说明他是一个多好的人了吗?

可他们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或是鄙夷地看他一眼:“你这么拍他的马屁期末考试也不会给你过的。”

但莫扎特要是因为这些事就放弃了,就不是莫扎特了。

他还是抱着希望,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一个跟他一样能看见大师表情的人,所以他在公众场合不断惹得大师失态,他来观察人们的反应。

他最喜欢的是亲吻大师的脸颊,在他突然冲向他的一瞬间就会有一股专属于他的气息抱住他,但他将嘴唇贴向他的脸颊的时候,就发现这气息可比本人坦诚多了,即使他离开了还是不舍地在他身边萦绕着,而本人的反应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惊讶夹杂着喜悦,红彤彤的明明是害羞了却还是要面子地挺直腰板问他干什么。

甚至用“比较偏激”的方法——一巴掌拍上了有着优美曲线的大师臀部,不得不说手感是真的好——来表明这个人其实没有他们想的那么恐怖,结果却还是一样的,他们还是那种“你已经死了”的眼神,即使大师什么都没有做。

久着久着热情也被消磨掉了,而唯一不变的,就是自己对大师对喜爱和大师对他的同样感情,终于他想开了。

【为什么非得让你们知道他有多好呢?】

在确定了自己的宝藏是安全的之后,守护的巨龙想安稳下来了,他向自己爱的人表达心意。

可这就牵扯到他在收集到时候就发现的一个重要问题:大师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行为上是百分之百有了,可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就连上一次他表白他都没有接受,虽然欣喜了一会,可是很快就换成了怀疑,像是他说了什么胡话。他的大师对什么都充满了怀疑和不确定,他能理解,可是这确实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他走向人生巅峰的道路。

于是天才如他,制定了一个完美的计划,他上台,音乐会替他解释一切,到那时他就再表白,跟他坦白一切,幸福快乐地生活一辈子。

但是,总得有个但是,主角的命运总是一波三折。

就是不小心把大师气走了。

萨列里看着他在琴键上飞舞着的手,愣着盯着许久,就真的是盯着,十分木然,最糟的是当时太过兴起,没发现对方的脸色越来越差,又一下子没忍住,把自己对这个优秀的乐师的所有爱意都倾诉在曲子里了。

然后大师愣愣转头看着他许久,眼里是他从来没见过了的失望和痛苦,他嘴角扯动了一下,闷闷地吐出了一句话:“请不要这样羞辱我。”然后起身捂着嘴就跑了。

【玩儿蛋了。】

大师不会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吧?他只是想表达自己的爱意而已啊,甜蜜,温暖,仰慕,然后······太阳,手一抖多了点色欲,晚上就不应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

【莫扎特啊,莫扎特,一世英名就这么一手抖没了】

天啊,他的表达肯定是太露骨了,对方可是个那么保守的人啊,这跟突然扒了人家衣服有什么区别?

他连忙去追裸着的大师,可一出门就不见了对方的身影,他站着空荡荡的走廊,思考着下次见面还能像往常一样的可能性。



“干得好。”达蓬特翘着小手指捏着茶杯啜了口咖啡,平静的对悲伤得缩成一团的莫扎特这么说。

【真的,糖冬瓜可好吃了】

莫扎特皱着眉托着下巴拿手指蘸了一点咖啡,在白色的桌布上画了一只眼睛,咖啡在布上干掉变成不均匀的褐棕色,跟那个人眼睛的颜色十分相似。

“这下可把他气坏了,虽然不懂你们音乐家的挑衅,不过还是得夸一句干得好。”达蓬特满意地看着他的朋友,像是他亲眼看见萨列里气得牙痒痒的跺脚,“你现在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了吧,阴晴不定,就知道耍小心眼。”他幽幽的说,一副过来人的派头,看着撅着嘴的莫扎特,语气变得柔和了一点:“这种人还是不要交往的好。”

莫扎特在阳光下逐渐融化了,软乎乎地像布丁一样流在了桌子上,手指再蘸了一点咖啡在桌子上乱画着,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在画什么,他回想着大师委屈的一幕幕,张了张嘴,最后只是闷闷的说了一声:“不要。”

跟他说有什么用呢?他看见的他不是他看见的他,他没有办法为他眼里那个会吃小孩的萨列里辩解。

达蓬特被气惯都看开了,再啜了口咖啡,撇了一眼莫扎特在画什么,是萨列里的名字,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黏着他。”默默看着那个渗开的“Antonio”许久。突然间坏笑了一下,莫扎特背着他没有看见。

“你看······既然这样,我想我可以帮你······”

在花园另一边的大师突然后背一凉。

TBC.

中指:我就不该立这么大的flag,呜呜呜有很多没有写下来的,我极限写下来了,到以后再改。

如果发现部分文字风格有很大的不同 不要慌!那是因为我隔了一周再连着写,不记得自己想什么!后期我会统一!

如果发现有些地方过于平述,不要慌!那是因为我在赶稿而偷的懒!后期会补上!

如果发现这篇文不好看,不要慌!赶紧写下评论来批评我!

最后,感谢观看到最后,6000字真是辛苦你们了,本人废话多,文笔又差,能看到最后的你们都是天使!

爱你们哟❤ ←疯狂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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