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手指

复健中!


我只写我想写的,不会因为必须写而写,那样的东西也不好看不是吗?
(虽然说我写我想写的东西也不好看,但是毕竟喜欢(*꒦ິ⌓꒦ີ))请谅解~

而且不只是写同人的,慎关慎关。

对同人的态度是:最适合练习的文体。

理想是当个小说家(哪来的自信?),当然现在还是个渣渣。

总之,是一条想进化成人的咸鱼。

【萨莫/莫萨】【ooc预警】面无表情的大师(应该是双视角?)

又是一个写开头知结局的小故事。

(1)

安东尼奥•萨列里,这个颠覆了人们对首席乐师又老又丑的刻板印象的人。

看着镜子里自己一张俊脸正在发愁。

倒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变丑了,而是回想起一件他忘了很久,想说却不能说或是说了也没人信的秘密。

那就是:没人能看见他真正的表情。

从他刚满十八岁那一天起就开始这样了,他做什么表情别人都看不见,无论是开心,愤怒、翻白眼,别人看见的都是没表情,就像是图片无法上传一样的痛苦,自己却能在镜子里知道自己发了什么。

当然的,他不知道原因,这种病也不能找医生去治。

面瘫而去找医生,这可是让他闻名整个维也纳的好方法。而且还会打破他的迷妹们对他高冷的气质的幻想。

不干不干。

他只跟亲信罗森博格说过,并且问了他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子的。

“死鱼——呃……像是玫瑰底下的尖刺,美丽又伤人,又像冬日的湖水,冰冷又无情,更像凌冽的东风,威严又……”

“说人话。”

“如果你不是宫廷乐师长,顶着这张脸出门一晚得被打九次。我要是忍住了就八次。”

他当着他的面翻了个白眼,还好他看不见。

这样必然会造成很大误解。

像是最大的误解就是人们都以为他是个高冷又无聊的老土大师。

他确实是大师,他有自信说自己是,可是说他高冷又无聊?这就没法忍了。

想当年十八岁之前他可是风流倜傥、能把已婚人士撩到出轨的美少年,什么俏皮话他没说过,什么黄段子(划掉)笑话没讲过,当年情话小王子的头衔可是在他头上的。现在他们都是用他剩下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尊老!

谁知道会突然有一天表情被上帝断了网,搞得他说个情像背台词一样,抛的媚眼也全部被屏蔽了,更过分的是还像出了bug一样把其中几个变成了翻白眼,语调也全部都没了,更过分的是还随机性的把几句变成了讽刺的语气。

想象一下:你在酒馆里,身边突然坐下一个帅哥,请你喝了杯酒,正当你想象下一步他会做什么浪漫的事时,他突然间用siri一样的声音说“刚才经过看见你,”然后一脸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带着讽刺的语气,又一个白眼,“特别想——哎哎哎别打脸。”

他的语调和表情大概是被上帝拿去了提高音乐加成,没过几年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老师的推荐当了首席乐师长。然后就开始了长达十年的误解生涯。

还有一个最大的误解就像是罗森博格说的那样,面无表情经常被人们加上自己以为的感情。

他试过有一次去一个朋友的音乐会,听完了之后朋友问他感想,他觉得很棒就用了很长的一段话来夸奖他。

可是他忘了了自己现在脸上是没有表情的,还有一副siri一样的没有声调的声音,所以在那朋友看来就是他故意背了一段赞词来故意讽刺他,因为他认为他的音乐烂到没有词可以形容,差点动手打他。

更糟糕的是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有点惊恐都比没有好,但脸这个显示屏根本不听话,他一脸淡然地站在那里像是挑衅一样,幸好旁边的人拦住了。

最后两人是决裂了。

后来他学聪明了,什么都说几个字,绝不超过五个字,让词语变成句子,人们就听不出他没有音调。

“大师早上好。”“早上好。”“吃了吗?”“吃了。”“吃的啥?”香肠芝士烩意面,不行,超过五个字了。

机智如他:“关你屁事。”

今天的萨聚聚还是很讨人厌。

“老师,这里是怎么理解的。”学生在课堂上问道。

休止之后马上开始高潮,给人一瞬间的冲击力,不行,超字数了。

机智如他:“停止、高潮、瞬间、冲击。”  要点一下子全部出来了。冷冷的老师突然吐出这些敏感词汇,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今天的萨老师还是个老司机。

“您觉得怎么样?”学生那寻求鼓励眼神让他心一软:“很好,重低音处理得很好,技巧也很流畅,可以出师了。”——他是这么说的,可是又忘了自己断连了的脸和经常出错的语言系统。

所以全场学生听到的是:“真是好极了,重低音处理得这么好,技巧也不错嘛,”一连串辛辣的讽刺语气把所有人都吓到了,“不用老师了是吧?”以这句话加上一个白眼作为完美结尾。

今天的萨老师又骂哭了一个学生。

再有一个误解还是关于笑话的事。

他讲笑话总是被人当成在讲恐怖故事。

他在大家围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大家总是聊得很嗨,现场气氛也很火热,自己就会觉得自己穿越到了年轻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说个笑话,我猜大家都知道后果了。

他那把本来就低沉再加上没有语调的声音一开口全场安静了:

“有个母亲哄孩子睡觉,发现孩子在床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说:‘妈妈有个怪物在我床底。’母亲低头往床底一看,有个跟自己的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缩在床底,‘妈妈,我好害怕,我床上有个怪物’——”

他形象地给各个形象配着音,全然忘我,也不管别人听没听出来,等他停了下来。他才发现全场静得可怕,每个人都惊恐的看着他,像是他在讲恐怖故事——他确实是——盯得他不敢说下去了,自己尴尬又惊悚地“呵——呵——呵”笑了几声——他自己认为是笑了几声,但事后罗森博格说他们还以为他还在配音,鸡皮疙瘩全起来了——然后聚会在一种诡异的恐怖气氛下结束了。

到最后他也没机会讲那句反转:后来母亲把那双胞胎兄弟打了一顿。

在此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床底倒是被扫得挺干净的。

而且还发现了自己讲恐怖故事的天赋。

但即使因这个bug而被此讨厌着,还是不能否认它的好处。

它是天然的面具。

他在这层面具下,只要不抛媚眼,做什么都行。

习惯了这副面具的他可以很好地使用这个bug。

他可以一边听着他不喜欢的人说话,一边翻白眼,吐舌头,他也看不见,还可以用嘴型说句脏话也没人知道。

他还发现了新功能:如果他做着一个表情吃东西,他的整张脸就会被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具遮住,别人就看不见他在吃。他特别喜欢一边听着那主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边做出悲伤的表情嚼着甜甜的姜糖。

可是他最喜欢的不是这个功能。

他最喜欢的是拿这个bug去偷看他最喜欢的人。

很奇怪的是,他不用像吃糖那样要假装悲伤。他的目光一到那人身上,自己脸上就会有面具,但他自己没照过镜子看过自己真正的表情是什么。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把目光在那人身上扫来扫去,看着他耀眼的金发,看他甜蜜的蜜棕色眼睛,看他头上自带的光圈。看他天真可爱的笑容,看他拿起香槟杯向他的方向看过来的样子,还有他迈着跳跃的步伐走过来的样子——等等等等,走过来?!

真的是他走过来了,他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头发,站直了一点。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他的心也越跳越快。还好他们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然肯定会笑他像个热恋中姑娘。

太阳越来越耀眼了,他仗着自己像墨镜的bug直视着那个人,那人的气息快要扑过来了,他要想好怎么接住。

天使的粉红色唇瓣无声地张开了,颜色浅浅的眼睛毫不躲避轻轻的看着他,他要说话了!

【我该说什么好呢?晚上好?太死板。嗨?不够亲切。我去了你的音乐会,真的非常棒?不行不行超字数了。您真好看?啊啊啊啊啊什么玩意这么痴汉是要怎么回事。】

【那就“你好”吧。】他这么决定下来,还在脑海里默默练了这单词。

【hallo,hallo,hallo,别忘了别忘了,这句德语都能说错就别当老师了。】

【怎么握手好呢,不要太用力,也不能太轻给他软弱的感觉。该死的右手能不能不要再抖了,等一下还得指望你呢。】

当他在心里都办好离职手续的时候。

一只手把那个天使拉了回去。

那不就是达蓬特吗?——那个差点打了他一顿的“朋友”。

【玩儿蛋了。】他不用多想都知道达蓬特会对那个天使说什么了。

果然,达蓬特表情夸张地对他说了几句话,小天使疑惑的往他这边看了一眼,没有再继续往他那边走去。

【好了,这下子我永远都不可能见到他了。】

他失望到了绝顶,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快要哭出来了,好吧已经哭了,幸好他们看不见。

【今天也是丧丧的一天呢,萨列里。】





那为什么他会突然间走过来呢?

这就是他现在忧愁的问题。

他确定自己的面具完美无缺,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自己也是受过训(教)练(训)的人了,控制住肢体语言的能力已经变得很强,最近误解他的人已经很少了,大多数新来的学生也把他的面无表情理解为高冷,自己莫名还吸了很多粉。

所以他确定当时他肯定有什么不同,才吸引了他。

不然的话,以高冷自居的他是可以在聚会上不被任何一个人搭话,他也一句话都不说,隐形到主人可能都不知道他来过的。——谁会注意一个一座空调呢?

当时肯定有什么不同。

所以他一回家就在镜子前检视着自己。

嗯……胡子很整齐,眉毛也没有连在一起,鼻毛也没有长出来,脸上也没有疤之类的东西,嘴边也没有蛋糕碎,发型也很整齐。

总之是一如既往地完美,整洁,英俊(忍不住夸自己一把)。

那又是什么吸引了他呢?

【难道是我的美貌?】

可是自从他没表情开始,除了自己以外,就没人夸过他好看了。他还偷偷听过一句评论:“萨老师像是哈利波特里的斯内普教授。”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伤心。

对自己年轻时的盛世美颜也不太自信了。

【如果不是的话那有是什么呢?】

他看看镜子里皱着眉头的脸,回想起那热切的棕色眼睛。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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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又把好脑洞写毁了,干得好啊三指。
没怎么改。
以后会改。
可能每五分钟就改一次。
记得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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